【柚天】Wherever You Are （乐队paro）03
*健康和荣耀属于他们，OOC属于我
*请勿上升真人
*乐队paro，大学校园背景
*（羽生——节奏吉他&主唱；天天——主音吉他；宇野——贝斯；米沙——鼓手）
*热血过后推进一下感情线
「Those three words
那三个字
Are said too much
已经说得太多
They're not enough
它们远远不够」
——snow patrol 《chasing cars》
“博洋最喜欢的吉他手是谁呀？”
一次排练结束后，羽生结弦边把吉他收入琴包，边面向正将吉他线在手上绕成圈的金博洋看似随意地问。
“嗯……Jimmy page吧，他弹奏吉他的曲风很多元化，除摇滚外，节奏蓝调，民谣等，都相当成熟。有着深厚的布鲁斯根源，但却用Les Paul吉他和Marshall音箱创造出了硬摇滚的声音。”
金博洋听到问题后停顿了一下，稍加思索后回复到。
“哎？”羽生明显对问题的答案感到有些惊讶，正打算追问，“难道不是…”
“终于到了！老铁们我靠谱吧，你们最爱的Pizza express外卖被我抢到了。小博洋快来，还有你一直想吃的‘致命布朗尼’～”
羽生的追问还是被戈米沙的超大嗓门的人工外卖送达提醒打断了。
连续排练三小时后，食物似乎比原地蒙圈的偶像更有吸引力。金博洋咽了下口水望了一眼陷入思索的羽生，决定暂且不纠结“鱼和熊掌”的问题，抓起羽生的手向公共区域走去。
羽生结弦觉得金博洋很奇怪。
第一次看金博洋弹琴，他就感觉很特别。少年的基础扎实，技巧熟练，情绪把控也非常到位，但就是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在排练房第一次合奏，间奏部分他把主音吉他的part让给自己弹，并确定自己一定能兼顾弹奏主音和演唱。上一次弹奏主音演唱，还是高中一场音乐节的意外，导致那时在乐队里身为主音吉他的自己要同时担任主唱的任务。
几天排练下来，他终于找出了不对劲的原因。
金博洋平时制音、推弦、点弦的习惯，和自己非常相像。特别是推弦时，高中时自己因为手指力量不够，所以每次推弦都会三个手指推弦，不得已要用小指制音护弦，形成一个有些奇怪的手型。后来遇到现在的吉他老师后被强硬地纠正过来了，在别的吉他手演奏时也从来没有见到过，居然在金博洋身上重现了。
结合米沙之前提到金博洋是自己高中的学弟，羽生得出了金博洋一定从高中开始就是自己的小迷弟的结论。
得出这个结论后，羽生是很开心的。刚认识金博洋就对他毫不遮掩地表达出认可和赞扬是因为自己的确很喜欢热爱音乐并愿意全情投入的孩子。而且这个少年身上有太多自己喜欢的特质，金色的，阳光的，甜蜜的。让人忍不住靠近。
羽生向来不喜欢做没有把握的事，所以问出刚才的问题时，羽生基本是胸有成竹地等待少年说出自己的名字。
但是，jimmy page是怎么回事？
他推弦的时候会摆出蜘蛛侠吐丝的手型吗，不要骗我你是模仿他才推出了那样奇怪的手型。
金博洋觉得羽生结弦很奇怪。
诚然和多年偶像一起排练生活之后，偶像的光芒在他心中有增无减。
但是为什么一个关于最喜欢的乐手的问题能让他表现出这么大的反应？
虽然自己对这个问题的真实答案有所保留，但是jimmy page怎么都能算一个无功无过的回答吧。
难道是因为喜欢的音乐流派冲撞太大？
宇野昌磨觉得羽生前辈和金博洋很奇怪。
金博洋对羽生的过分崇拜和羽生对金博洋的过分关爱大概除了他们本人全世界人类都能感受到了。
当然戈米沙不能包括在内，他是单细胞生物。
既然这样了你们俩能不能痛快点，干柴烈火，你侬我侬。
问的问题仅仅是是你最喜欢的吉他手是谁，又不是你最喜欢的人是谁。
至于纠结这么久吗，初中生谈恋爱吗？！
戈米沙觉得自己的三个队友很奇怪。
今天自己好不容易抢到了Pizza express的招牌黑暗料理——北京烤鸭披萨。
三个队友却丝毫不在意，仿佛现在坐在这里嚼披萨是像在rpg游戏里睡客栈一样，只是为了获得接下来的游戏能量。
他实在忍不了三个队友暴殄他的劳动成果，拍桌说到，“明天就是迷墙艺术节了，你们再不拿出状态来好好吃饭练习，我就在节目单上报非洲手鼓与三人部落舞！”
“米沙你说什么？演…演出？”金博洋听到这个消息后率先从当机状态苏醒过来。
“是呀，以园区名字命名的‘wonderwall—迷墙艺术节’，每年10月7日举办的，就在明天呀。我们今天排练的几首涅槃的曲子的不插电live版就是为了明天的live准备的。”米沙用理所当然地口气说。
“等等等等，是我最近开心到cpu过热存储崩盘吗，为什么我觉得完全没有被告知过要演出的事？”
“唔…也许是博洋来了我们开心到cpu过热输出系统崩盘没来得及和博洋解释吧”米沙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地接着说，“是这样的，前年我们所在的wonderwall艺术园区落成后，学校几个最初入驻的艺术团体组织了一个小型艺术节。结合了画展、影展、还有小型live。与其说是演出，更像是一个热爱艺术的人们自发组织的的集会。”
“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很开心呢，大家坐在园区中心的草地上一起演出、畅聊，每个人都怀着对这里的热爱和期许。”
“所以当时的朋友们就约定好了，每年相同的时间只要有机会，就要回到这里再次相聚。‘迷墙艺术节’也作为大家每年约定俗成的保留项目留了下来。”
“今年就是第三年了呢”羽生略有些感慨地说到。
“博洋不用紧张的，除了园区里的朋友和约定好相聚的背包客，只有Estellar乐队最早的一批支持者知道这场演出。”
“他们的杀伤力比羽生前辈学校里的粉丝后援会可小多了。”宇野把最后一块披萨塞进嘴里，有些含糊地说。
纵使三位队友一直在宽慰，金博洋还是一口披萨也咽不下去了，转眼就冲进了排练房里。
三人听着不一会儿传入耳的琴声，相视笑了起来。
把米沙贴在排练房黑板上的演出歌单一个人过了两次之后，金博洋的紧张感仍有增无减。
果然是和大家一起练习生活的时光太惬意了，让自己都快忘记了加入向往了两年的乐队的紧张。
过去的六天里，每天早上羽生会叫他起来跑步作为体能训练，回到排练房后总会刚好碰到米沙将昨天熬夜打游戏的宇野拎到餐桌边，并且招呼大家一起吃早餐。
上午剩下的时间里，米沙会在排练房练基本功，宇野会流连在CD架中找灵感，羽生会坐在公共区域的噗桑集会中心抱着键盘编曲。
下午一起合奏排练后，四个人要么一起窝在沙发里，吃着外卖看海贼王，要么一起到旁边的美食街觅食。
六天的相处过后，金博洋发现了自家队友许多不为外人知道的可爱怪癖——
比如号称撩遍五大洲的戈米沙，其实本体就是个老妈子。每天严格控制队员们的起居时间，为了不让羽生和宇野熬夜打游戏，时常拔了路由器电源，并守在电源旁打地铺过夜。
吃饭的时候总是唠叨着往你碗里一夹一夹的拈蔬菜，每晚要一一到宇野和博洋门前守着两人喝完牛奶才肯去睡觉。
又比如说，平时总是摆着“生人勿近”的冷漠脸，对话里只担当吐槽役的宇野昌磨，其实可能是全队最少女心的小公主。
steam上悄悄躺着大量乙女游戏，躲在CD架中间追百变小樱更新。
打游戏的时候会触发第二人格，当金博洋告诉他怎么解锁奥德赛里的隐藏关卡时，双眼放光得像林子里的小鹿。
再比如说，自己的偶像羽生结弦。
其实可能已经掌握了与宇宙对话的技能，媒介大概就是公共区域那一大堆噗桑。
羽生每次创作时，都会煞有介事地坐在噗桑堆中博采众长，“我觉得这样更好”“超感谢你”“这样不太好吧”，而且每句话还面对着不同的大噗桑说。
每次这样的“羽生&噗桑创作交流会”结束后，羽生都能拿出绝妙的编曲，让人不禁怀疑那些动人的创作真的是采纳了噗桑们从黄熊星带来的建议作成的。
不过羽生的确有着与他所享名誉相匹配的对音乐的严谨与热情，每次排练结束都要复盘，对瑕疵零容忍。创作时又充满天马行空的热情。
金博洋依然记得集训的第一天晚上，羽生冲进自己虚掩着门的房间，不等自己一句“哎呀妈呀”说完，爬上床二话不说把耳机塞进自己耳朵里的样子。
也许是在睡梦中得到了创作灵感，他穿着睡衣光着脚，期待着自己听完耳中刚录好的吉他编排，眼睛亮闪闪的。
“嗯……我觉得用小调和弦表达这首歌里，追逐的心情这个主旨，非常特殊。整首曲子有一种引而不发的力量。”
“博洋！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懂我的，太开心了！”
他张开双臂就往前扑上来，导致金博洋几经怀疑自己是不是近乡情更怯而梦到偶像夜袭自己。
他的瞌睡被这个拥抱彻底惊醒了，于是拿出自己的另一把木琴，陪着羽生一起编排完了这首歌完整的吉他段落。
想到这里，金博洋感觉心脏又和那晚一样扑通扑通跳起来，正当他准备放下琴冷静一下，就感到监听耳机被人取了下来。
罪魁祸首正是刚才回忆中让自己心脏狂跳的那个人，他直视着自己的眼睛说“明天的演出，博洋很紧张吗？”
“哈哈，没有啦，只是今天晚上披萨吃多了有点睡不着”金博洋笑着搪塞道。
“博洋呀，我从组乐队那一天开始，就一直把队友当作一辈子的亲人来看待了”羽生在自己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用近乎诱哄的口气说“对待亲人，什么都可以倾诉的哦”
金博洋在羽生关切的目光下不自觉地低下了头，又想起乐队的大家这几日对自己的种种，心想虽然现在不知道怎么才能回报大家一二，但至少应当以同等的真诚对待大家吧。
羽生看着眼前少年可爱的发旋，静静等待着回音。不一会儿少年拨了几个无意义的琴音，细声细气地说：
“我觉得我不够好”
“在正式进入Estellar乐队之前，我也一直是作为粉丝存在的。我可以想象他们的期待、他们的向往。”
“乐队成员更换，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同样是破碎性的打击，因为乐队演出的特殊之处就在于你们是一个整体，由你们每个人的特质在演奏中碰撞、闪烁。”
“当这个总能让人感到惊喜的调色盘更换了配方，大家看不到那些令人熟悉的光彩，会不会觉得整个Estellar乐队也失去了光泽呢。”
“我真的，很害怕。”
听完这些，羽生忍不住遵从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伸手拍了拍少年的头。
“博洋，从我说‘欢迎你加入Estellar乐队‘开始，你就已经成为了’我们’了呀。”
“今后无论熠熠生辉也好，沉寂无光也罢。我都不想再听到博洋用’你们’形容自己的乐队了。”
“博洋如果一直喜欢着Estellar乐队的话，一定知道乐队名字来源于拉丁语的繁星吧。”
“我觉得乐队就像歌曲一样，当你赋予了他灵魂，他就有了自己的意识，不会只按你的意志去发展。”
“Estellar不会选择没有光芒的人进入，你们每一个人，都是闪闪的星辰。”
“现在”羽生看着终于抬起小脑袋看着自己的金博洋，拿起自己的木吉他。
“就让我陪我们过于紧张的主音吉他手再做一遍上台前的练习吧。”
“不用了不用了，羽生学长，我已经好多了，这么晚让你陪着我说这些话已经很麻烦你了”金博洋慌乱地挥着手。
“如果陪你练习的说法会让你感到困扰的话…”
羽生温柔地扫拨过六根琴弦。
“就当我今晚很想唱歌给博洋听吧。”
木吉他干净的清音在耳边散开，羽生和着拍子轻声吟唱起来，他的声音仿佛有魔力，像童话里的花衣魔笛手，让所有的孩子都愿意跟随他跨越英吉利海峡。
也让金博洋不自觉弹拨着和弦跟随。
第二天的演出出人意料地很顺利，除了第一首演完后羽生一一介绍乐手时自己慌忙地站起来鞠躬，碰翻了立在面前的和音麦克风。
手忙脚乱地将麦克摆正后，听到了台下大家和善的笑声和掌声。
之后他们一起演奏了涅槃的不插电和几首原创，“Unplugged”不插电非常适合今天的氛围，没有经过电子设备修饰加工后的失真音响，今天他们都换上了木吉他、木贝斯、这样的原生乐器，和着羽生的歌声一起，仿佛在和这个初秋的干净夜晚谈心。
还是有些不敢看台下观众的表情，金博洋演奏时就在脑内回放着昨晚羽生陪着自己，将今天要演奏的曲目一一弹奏的画面，羽生在哪一首曲子结束时停下来纠正自己的手型，在哪一首曲子的副歌部分示范自己和声所唱的声部，似乎一晃神就来到了最后一支曲目。
即将完成演出的大家都放松下来，米沙用毛巾轻轻擦着头上的汗珠，宇野默默地喝着水。
羽生降低了麦克的高度，把吉他调整到适合坐着演唱的姿势，说到：
“接下来这首歌，大家不用大声为我们声援，可以坐下来静静地听。”
“不要看着台上的我们，可以看看身边挽着手的那个人，看看草地上奔跑着的小狗，或者躺下来看看星星。”
“现在的这个时刻，真的觉得非常特殊。”
“无良离队后，我从来没想过，这个10月7日，还可以以这种方式和你们一起度过。”
“这些都要感谢我的队友。”
“所以真的不要看着我哦，因为我唱这首歌时不会看着你们的。”
羽生俏皮的话引起台下一片嬉笑。
“我要看着我的队友们演唱。”
【笔者墙裂呼唤在此处点开bgm——snow patrol的《chasing cars》，墙裂建议！方框内是歌词部分】
随着吉他清音的前奏，台下的观众们三三两两的和朋友围坐在一起，或默默地喝着手中的啤酒，或将头埋在手臂里掩藏住心中思念的那个人
金博洋看到台下一对恋人相对拥吻时，羽生正好唱到进入副歌前的最后一句。
「Those three words
那三个字
Are said too much
被说得太多次
They're not enough
它们远远不够」
昨晚他们排练到此句时，羽生停了下来询问，“博洋对这句歌词怎么理解”
金博洋听到这句歌词时，想起了高中时期，在繁重的课业间隙，同桌李香凝最爱念叨的那句张爱玲的句子
便张口念给羽生听：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
于千万年之中
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
没有早一步也
没有晚一步
刚巧赶上了
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
惟有轻轻地问一声：
‘噢，你也在这里吗？’”
那时羽生听后自己启唇默念了一遍，而后笑起来抬头看着自己说“真好，原来你也在这里。”
而现在，羽生漂亮的手指在琴弦上跳舞，清澈的嗓音似乎跋涉过千里的距离在向自己询问。
「If I lay here
如果我躺在这儿
If I just lay here
如果我仅仅躺在这儿
Would you lie with me
你愿意和我躺在一起，
and just forget the world?
忘掉全世界吗」
此刻金博洋脑内只剩下一个想法——
一手掌握无限大，
永恒不比片刻长。
“小博洋，真的真的真的老感谢你了！”戈米沙破音的东北嗓在艺术节散场的园区里激起回声。
羽生和金博洋一人一边掺着他们喝醉的鼓手往排练房走着。
“米沙你今天发酒疯欠我的人情至少得给我开三个月的‘不被唠叨通宵打游戏卡’！”宇野一人在后面双手提着金博洋和羽生的吉他，背后还背着自己的木贝斯，忍着给前面东倒西歪的戈米沙背后一脚的冲动说。
金博洋觉得现在眼前的情景很不真实，倒不是因为第一次演出成功过于兴奋，而是因为演出结束后园区里几个熟络的朋友，还有周游世界回到这里看Esttelar乐队演出的背包客，热情的招呼着加入他们在草地上的啤酒派对。
他们大声地讨论着刚才的演奏，调侃着羽生愈发熟练的talk，又聊到几近周折回到H市观看这场演出，明天又要启程去哪里。
坐在人堆中的金博洋觉得晕乎乎的，全身冒着感动和开心的泡泡，不用谁举杯敬酒就可以咕咚咕咚喝下一整瓶啤酒。羽生和宇野喝得也不少，因为许多朋友或许明天又要启程，再见不知何期，都忍不住将过多言语放在碰撞的酒瓶中咽下。
交际花戈米沙更是敬遍了五大洲，所以现在在金博洋的耳边，边叨念着感谢，边索要亲亲。
绕到前面去开门的宇野昌磨在打开排练房门的瞬间本来终于看到了“解放”二字，哪想到踏入排练房的米沙突然又来了性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开羽生和金博洋的搀扶，喊了一声，“来，我们上天台，接着喝！”
就把三人往楼梯上赶，三人一边扶着米沙防止他摔跤一边往楼梯上退，很快就被米沙连拉带扯附带耍赖地带到了天台。
“你们都在这，别动！”
“我去拿酒～”
就一阵噼里啪啦消失在了楼梯间里
“这还是我平时认识的那个枸杞不离身的养生米沙吗？”金博洋感觉到了人设崩塌。
“他的理论是，平时的养生就是为了今天这种情景的放纵。不过我看他今天是放纵过头了，你来了我们真的很开心。”
金博洋还没有消化完宇野后半句话传达的感情，对方就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说：“米沙可别去羽生的耳机博物馆里找啤酒了，我还是去看一下”，就又沿着楼梯下去了
金博洋也有些醉了，他来不及消化今天队友们对他表示的一次又一次感谢，只是摇了摇脑袋，想到羽生现在在哪里。
他转过头，看到羽生已经靠着天台边的围栏坐了下来，连忙走过去想要搀他起来。
“羽生学长，现在已经入秋了，坐地上会着凉的。”
然而羽生似乎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反而将身体往后倾了倾，抬起脸有些狡黠地望着金博洋说
“之前问过博洋的问题”
“博洋最喜欢的吉他手其实是我吧。”
“博洋最喜欢的人，也是我吧。”
金博洋感受到初秋的风从自己脸上扶过，从他站立的角度，可以从围栏的空格里看到星空，还有羽生和星空一样闪亮的眼睛。
他感到自己在星星面前，没有秘密。
TBC
还是算赶在五一假期中发出来了吧，终于进入谈恋爱的部分了，激动地搓手手.jpg
这次选的配乐是个人非常喜欢的一首，每次听都有一种和重要的人躺在星空下，忘记时间空间的感觉。
羽生兴许也是被演出的氛围所打动，直接打出了直球，天天又会怎么回应呢。
这一章从初稿四千字爆到六千字心好累，大家有空评论一下陪我聊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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