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天】Wherever You Are （乐队paro）05
*健康和荣耀属于他们，OOC属于我
*请勿上升真人
*乐队paro，大学校园背景
*（羽生——节奏吉他&主唱；天天——主音吉他；宇野——贝斯；米沙——鼓手）
*助攻无良和陈三同学上线
[世界也许只是一条线，它的两端系在彼此的小手指上。
它越来越短……]
“无良，我有喜欢的人了”
远在法国隔着六个小时时差的无良崇人收到这条消息时，正在进行小组作业讨论。
“なに？”（注1）看来羽生结弦无论在哪里都有让同僚母语爆发的能力，即使隔着大洋。
和周围诧异的同学们道了抱歉后迅速躲到教室走廊的转角处，拨过去视讯。
拨出的提示音响了七秒，接通了。
屏幕上是羽生挂满汗珠的脸，背景是自己熟悉的校园操场，羽生似乎刚进行完晨练的样子，刘海塌在额头上，些许汗珠顺着眉峰的位置淌下来落在眼角，让羽生眯起一边眼睛笑着招呼道，“早上好啊，无良～”
“Bon après-midi（注2），希望你对打扰别人第一次小组讨论怀有基本的歉意。”
“我以为你这么着急是为了打听我喜欢的人。”
“金博洋，是吗？你喜欢的人。”空闲时在乐队网站上关心自己队友的近况，看到米沙更新的演出视频和排练花絮里羽生黏在那个稚气未脱的新主音吉他手身上的目光，任谁都能感知一二。
况且得了吧，从小被异性围追堵截到怀疑人生的你，我出国交流不到两个月就有了喜欢的人，这期间出现在你生命里的人，除了视频里那个的少年，还有谁。
“是的，无良还是一如既往地见微知著，看来也许我们乐队最狂热的粉丝其实是你。”羽生不追问也大概能猜到无良如何如此肯定地说出金博洋的名字，相识15年，他们有这样的默契。
“还不是怪你们一个个喜新厌旧的家伙，连一张照片都不给传，前任吉他手要通过fanpage了解自己乐队的动态，你们的良心真的不痛吗。”
看着队友露出了委屈的表情，羽生单手拧开运动水壶喝了一口。“博洋第一次来排练房的那一天我不是给你发了合照吗？”
第一次合奏排练结束后，米沙兴奋地拿起自拍杆自拍，右手举着自拍杆，左手揽着一脸不情愿的宇野。
博洋站在两人身后比着剪刀手，看着他拘谨的样子，自一时玩心大起，从背后突然搂住金博洋向离镜头最近的两个人靠过去。
最后在一片“哎哎哎？”声中拍下了四个人挤在一块儿笑得灿烂的画面。背景的黑板上，写着“一定要超越OOR”，旁边贴着一张无良的单人演出照。
“请你们把我的照片下面那句‘无良的精神永垂不朽’”的瘆人话给我擦掉。”想起那张照片，无良又对自己的排练房其实是幼稚园这件事加深了认知。“不过看到那张照片时我真的很惊喜，没想到金博洋真的能努力到这种程度。”
“无良之前认识博洋吗？”
“说不上认识吧，高中时因为一件事留下了印象。”无良往自己走出来的教室望了一眼，又接着说，
“高三摇滚社招新演出结束后的社团宣讲会你记得吗，就是你代理社长的那个学期。阶梯教室被你的迷妹挤满了，我坐在最后一排，回头时看到了站在后门口的那个孩子。抱着自己的小提琴盒，似乎有点不习惯人群的紧张样子，我就招呼他过来坐在了本来留给你的位置上。”
经无良提醒，羽生想起了那场因为摇滚社社长费尔南德兹毕业缺席，自己代理社长的那一场宣讲会。
因为看到偌大的阶梯教室里，一半以上都是招新演出后在校园的各个角落对自己围追堵截的小姑娘，这就是当初自己不愿意答应费尔南德兹接任摇滚社社长的原因。
明明自己和队友如此认真地对待演出，一次次排练、磨合、调整，能传达到的能量似乎都抵不过这些小姑娘对自己外在和人设的狂热喜爱。不知是因为小小的不甘心还是怒气，放下了早就准备好的招新宣讲稿，发表了一番少年意气不知天高地厚的宣讲——
“在座的各位，最喜欢的乐手是谁呢。”
“Yuzurur!”一些胆子大的小姑娘开口喊了出来，又立即害羞地低下头去。
“那么最喜欢的乐队呢？”羽生接着问，“除去One Ok Rock，也不可以回答我所在的乐队名字。”
回答的声音比上一个问题小多了，只能听到后排传来寥寥数语。
羽生轻轻叹了一口气。
“被大家喜欢，我感到很荣幸。但是如果大家因为喜欢我而入社，作为社长我并不欢迎。”
“摇滚社成立至今也不过四年而已，虽然时间不长，但其中倾注了之前每一位社员的努力。”
“创立社团的浅田真央前辈，是一位很厉害的女鼓手。那个时候没有排练房，他们乐队就在六楼天台的楼梯间排练。最初的社员只有乐队的五个人，每次演出仅仅是搬运架子鼓都要一起往返音体馆无数次。一开始没有社团经费，只能买二手音箱，演出时总是发出‘嗡嗡’的可怕杂音。”
“即使条件艰苦也坚持了一下来，是因为那时的每一个社员都有着满溢的对音乐的喜爱，让摇滚社得以延续至今。”
“怀着相同的对摇滚乐的热爱来到这里的伙伴，我感到非常幸运能和你们相遇。”
“而因为喜欢我个人而想要加入摇滚社的各位，不如就以此当作了解摇滚乐的契机。未来当你们真正热爱摇滚，成为了厉害的乐手的时候，我和队友们一定会张开怀抱欢迎的。”
“所以现在的我，不欢迎你们入社。”
回忆在这句有些中二的斩钉截铁的话语中结束。
“你作为社长在宣讲会上说出‘不欢迎你们入社’这样的话语当时在校园里真的算是轰动一时呀。”无良回忆起往事，忍俊不禁地说道，“后来大家都开始填入社申请的时候，金博洋抱着琴盒从后门出去了。”
“忍不住问了他一句‘不去填入社申请吗？’，他很坚定地告诉我要成为厉害的乐手，真正爱上摇滚乐之后来。”
“没有想到，那时坐满整个教室的迷妹，都说愿意为了你好好学琴。偏偏是这个小学弟，把你的话那么认真地听了进去，一路走到了这里。”
“好了，同学叫我了今天就先到这吧。”无良瞟了一眼从教室里走出来朝自己招手的同学，率先挂断了视讯。
留羽生结弦一人愣在人来人往的操场跑道上。
自己年少气盛的一番话，却这样准确无误地落在了他的心上。没有郑重的誓言，也不存在相互的约定，拿出了怎样的毅力和勇气，在这条无人知晓、索然寡味的追逐你的道路上走了那么远，因为——
喜欢你。
纵然你曾经从不知道。
羽生盯着屏幕直到它自动变暗，想到金博洋不敢说出自己最喜欢的乐手，在琴房偷偷练琴，原来是怀揣了这样的心事。
将手机绑回运动臂环上，羽生原地做了两下抬腿又向前跑起来。
路还很长。
但好在可以心无旁骛地走下去。
在决定了和自己的星星保持最后一步的距离后，金博洋将除学业外的所有经历都投入到接下来学校主办的“Sky Full Of Stars”音乐节中。周四下午从C语言教室出来后，和金杨招呼了一声就背着琴往排练房赶。
虽然对外学校一直以春天烂漫的樱花闻名，刚入校的金博洋虽然没有见过，却已经把眼前暮秋校园的午后排在了心里校园最美景色的第一位。
两旁的行道树是梧桐，早早就染上了金色；背后陡坡上的小树林栽种着柏树，还招摇着浓烈的绿；和教学楼顶的青瓦一起，像一幅油画。
一两只肥的快要飞不动的胖鸽子不时从头顶扑腾而过，让金博洋前进的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
在乐队和大家一起排练一起插科打诨的日子，像随海面悠悠晃荡的船，荡呀荡，昨天和明天一样，前天和后天一样，没有明确的分别界限，每一天都度得又美又缓。
金博洋真心觉得，自己没有再多的奢望，不想因为不合时宜的喜欢徒增许多庸人自扰。
米沙和宇野这一天的课程都是6:00结束，羽生也会挑今天在图书馆待到5:40过来。所以打开排练房门听到琴声时，金博洋一时有些疑惑。
羽生坐在公共空间抱着一把没见过的木吉他，看到金博洋时眼睛笑得弯起来，用眼神邀请金博洋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羽生没有在弹最近为音乐节排练的曲子，而是一首木吉他指弹歌曲，押尾光太郎的First Love。
【笔者墙裂建议打开bgm《First Love》，bgm链接：First Love（真的可以点）】
吉他的音弦起伏，平缓、轻灵，像暗恋者心中青涩却甜蜜的滋味。
金博洋仿佛能看到海边的小城镇，海岸纯白色的堤坝，是放学的必经之路，被少男少女们的嬉笑声拉得好长。
你好不容易了编了理由约到心仪的对象一起回家，一路却只敢盯着自己的鞋尖，踢着路边的碎石，一前一后地前进。
或许会有一群海鸟从头顶呼啸而过，那个心尖上的人拂着耳后的头发侧身抬头向它们望去。你才得以机会也跟着回头，视线终于敢直直落在对此无法察觉的他或她的脸上。
纵然只有短短数秒，在对方回头时匆匆收回目光。
而刚才眼里的景象，你坚信即使跨过再多山川湖海也不会忘记。
金博洋一边想着，一边看着羽生左手在指板上按出G和弦，因为手型的原因，本就凛冽的骨节愈发分明，淡青色的血管藏在很浅的肤色下，整只手纤长秀气，优雅又好看。
许是平时演出时羽生的唱腔和舞台表现力光芒太盛，今天才发现他仅仅是弹奏吉他就足矣令人沦陷。
最后一小节，两个和弦，金博洋也说不上是因为自己脑内的景象还是眼前的画面，他觉得自己心里照进了一束阳光，暖洋洋的。
“博洋看到了什么吧，在这里”羽生结束演奏后点了点自己的脑袋，“现在笑得非常温暖呢。”
“嗯…想到了八十岁的自己。”金博洋边说边为刚才的演奏小幅度拍着自己的巴掌。
“我的弹奏居然让人感到这么沉重吗？”羽生露出委屈的表情瘪起嘴来。
成功逗到自家偶像的金博洋有些得意地笑起来，接着认真的说，“想到了八十岁的自己，回想起十七岁时喜欢的那个人，也依然会觉得很甜蜜很温暖吧。”
羽生现在很想捏一下小孩的脸惩罚他的顽皮，他把吉他横放在腿上对金博洋说，“能传达给博洋真的太好了，我和Kamome都很开心。”
“Kamome，是他的名字吗？”金博洋指了指面前的吉他，将头凑得更近一些，想要好好看看眼前这把没有见过的木吉他。
“嗯，虽然不是任何名厂的琴，是七岁生日时隔壁菊地爷爷送我的礼物。Kamome是我第一个好朋友。”看着自己眼前仔细打量的毛绒脑袋，羽生忍住伸手揉一揉的冲动。
“那个时候父亲母亲长期在实验室里做研究，Kamome就会陪我说话，像这样。”羽生轻轻拍了一下琴身，琴箱发出了好听的共鸣声。
“对于那个时候的自己，也许根本没有‘喜欢音乐’这样的概念，只是单纯地希望有谁能和我对话而已。”
“后来喜欢上摇滚乐，也是因为无良的哥哥带我们去看了OOR的演出，对编曲风格和演奏技巧没有任何了解，只是一时觉得‘好酷啊’就喜欢上了。”
“我总是不看好那些为了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耍酷而拿起吉他的人，但仔细想起来自己喜欢音乐的起因似乎也没有那么冠冕堂皇。”
“不过即使如此，音乐依然拥抱了我，执着我的手走到这里，一路上遇到了独立于现实之外的真实、单纯、热血的广阔世界，遇到了无良、米沙、宇野，遇到了你。”
“所以我很感谢Kamome。”羽生将自己手里的吉他放在金博洋手里。
“我更感谢那个让博洋喜欢上音乐的契机。”
金博洋觉得，就算在心里下定决心，自己与羽生所在的世界仍不受控制地靠拢起来。
世界也许只是一条线，它的两端系在彼此的小手指上。
它越来越短…
“所以下一次，很想听一听博洋的小提琴声呢。”
越来越短……
第二天羽生将钥匙插入排练房大门地锁孔时，如愿听到了门内传来的细腻悠扬的提琴声。
打开门穿过公共区域，看到米沙揉着宇野的自然卷说“豆丁啊，一样是四根琴弦。”
宇野站起身一眼不发地向架子鼓走去，在众人以为他要坐下来变身鼓手，来一顿动词打次以泄不满的目光里，伸出手开始拆米沙最爱的镲片。
米沙一片哭嚎着扑过去，却被吉他线绊倒在了半路，趴在地上嗷嗷喊着“别啊”。
金博洋有些慌张地放下提琴，一时竟不知该先去阻止暴走的宇野还是先扶起耍赖的米沙。虽然看起来有些迷茫慌乱，但其实笑意满满。金博洋看不见自己怎样弯起眼，怎样牵起嘴角，露出那颗惹眼的小虎牙。
一切都收在羽生的眼里，犹如在晚风中招摇的花朵，非常耀眼。
自从他走进了自己的生活，开始看见了以前不曾注意的风景，听见了细微却动听的声音，体会到了不曾体会过得幸福。
“小车发来了12月31日跨年夜梅园操场的使用申请表，一会儿填完了一块去团委把纸质版交给他吧。”羽生自己也开口加入眼前令人幸福欢愉的小混乱中。
“Wow！全年最激动人心的跨年live就要开始加载咯！”仍趴在地上的米沙干脆直接翻过身来向天花版投掷臂欢呼。
“今年的申请要提前这么多提交吗？”宇野有些好奇的问，顺势坐在鼓手椅上踩了两下地鼓，震得米沙终于捂着耳朵妄图从地上爬起来。
“嗯，好像今年有校级社团也计划要申请，小车建议我们提前确定下来。”羽生不顾金博洋准备扶一把米沙的意图，勾起他的肩膀就往外走。
“走吧，去夺回属于我们的星降之夜。”
在他们身后，还一躺一坐没有动静的两个人——
“所以羽生刚才说的说的‘一块儿’去递申请到底是几个人一块儿？”
“反正我不去，我在这里等收废品的老伯来拉走你的镲片。”
“Shoma！！”
车俊焕此刻坐在团委活动室里，看着眼前笑眯眯的音协社长陈巍，在心里不停祈祷羽生师兄快一点来。
由于自己的妈妈是国内知名制作人的原因，车俊焕得以在知名乐手布莱恩奥瑟门下学习吉他。认识了已经是乐手兼唱作人的羽生。
自己虽然没有组队，私底下一直喜欢着自己师兄的乐队。
由于自己在校团委任干事的缘故，纵使Estellar不属于任何社团组织，但总能轻松申请到校级演出场地。
每年跨年时羽生师兄的乐队都会在学校举办各种大型演出的梅园操场开跨年live——Notte Stellata 星降之夜。Live现场总是和它的名字一样，旖旎灿烂，璀璨生光。
车俊焕和校内外所有的乐迷一样期待着。
所以今天听说音协计划申请这一天的场地时，车俊焕耍了个小聪明，在系统里先录入了Estellar乐队的场地申请，紧接着打电话通知羽生来补交纸质申请。于是就有了眼前这一幕。
“我们音协和你们团委对接时，你们的副部明确告诉我们12月31日的场地还没有人申请呀。”
“是他记错了，羽生他们乐队昨天就提交了申请了。”车俊焕有些心虚地将电脑屏幕转向陈巍，指着系统里录入的‘Estellar跨年live’的条目说。
“那个副部是专门负责接收纸质申请材料的，他说没有收到任何人递交的申请表。”陈巍仍不依不挠。
“嗯…因为…”
“因为糊涂的我按照去年的参演人员信息交上去了，今天小车提醒了我们拿回去改了。”
看到米沙故意摆出大摇大摆的样子冲进办公室的样子，车俊焕就像被山贼拦截的商队看到了绿林好汉佐罗，终于松了一口气。
“哦？所以你们找到代替无良崇人的吉他手了？”陈巍挑起眉，看着一起走进门的四人，眼神停留在那个没有见过的新面孔上，“你们那次无良告别live做的那么感人，我还以为真的是最终的‘告别’了呢。”
“不是代替，是接过无良手中得星星之火和我们继续去灼灼燎原。”米沙故意无视陈巍口气中的挑衅轻松地说，挥了挥手中的纸张。“到时候要来看我们的live哦，带着你音协的孩子们来好好学习一下。”
“不要这么无聊嘛米沙，每一年都是你们办跨年live一点悬念都没有。”陈巍伸手按住米沙往车俊焕方向递出的表格，“不如这样，都是学校的乐队，都想要这块场地，我们公平竞争一下。”
“前辈的乐队要演专场live，先好好提升一下你们乐手的现场稳定性吧，”宇野的手也出现在那张A4纸上，使它向着车俊焕的方向形成更大的张力。“特别是你们一首歌可以打出四段不同速度的鼓手科尔雅达。”
“我们乐队的现场稳定性怎么样，这次校内音乐节宇野可以看了再重新评判一次。”陈巍的手仍然没有放开，“这次音乐节我们两个乐队分配在两个不同的主舞台，不如就借这个机会，以跨年live场地为赌注，来一场对决吧。”
“又不是hip-hop谁要和你搞battle那一套。陈三，我劝你放手，不然我们要以多欺少了。”米沙一心念着一会儿要去吃食堂新推出的铁盘肥牛，不打算再在这场拉锯战中浪费时间，伸手挠起了陈巍的笑穴。
宇野成功将脱离掌控的申请表递到车俊焕手中，拍拍双手抬头看着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陈巍说，“看来大家说音协今年新招了两个很有实力的乐手不是谬传，前辈在我们面前显得有底气多了，以后可不要再到处借用贝斯手了哦。”
看着落到车俊焕手中的申请表，陈巍只能不甘心地呛声一句说，“我们乐队是来了两个很有天赋孩子，不过就是运气差了一些。不像有一些幸运儿，入学就可以加入校内最热门的乐队。不需要什么努力就可以演跨年live专场，哪里羡慕得来。”
车俊焕感觉自己正要放进文件夹归档的申请单被突然抽走了，眼前是自己师兄有些愠怒的脸。
陈巍看着之前一直和金博洋一起靠在门框上共用一副耳机听歌，进门没有和自己搭一句话的羽生结弦走到自己面前，把那张申请表在自己眼前撕碎。
“说吧，你要怎么和我们比。”
TBC
注1:日语“什么”
注2:法语“中午好”
这一章终于把天天对一些事有所保留的原因交代清楚了，自己也“呼……”地送了一口气。
柚子这次大概是体验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叫你年轻不懂事怼天怼地怼迷妹，把迷弟也怼走了吧，推迟相遇了两年多呢fufu
虽然没有直接推进感情线，但是想表达出柚子用自己的真实感受解开天天的心结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处理得有些不自然。
接下来就是全篇我最期待的画面之一了，和陈三的乐队欢乐尬琴（并不）哈哈哈。
柚子加油，尬琴成功就可以抱得美人归了。
另外不知道喜欢陈三的妹子有没有阅读不适感，但感觉三儿的确是胜负欲外露的类型。虽然现在有些剑拔弩张，后来都会和解一起天台喝酒的（我对天台喝酒这个情节到底有多少执念）
这一章更得有些晚了，谢谢读到这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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