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天】Wherever You Are （乐队paro）08
*健康和荣耀属于他们，OOC属于我
*请勿上升真人
*乐队paro，大学校园背景
*（羽生——节奏吉他&主唱；天天——主音吉他；宇野——贝斯；米沙——鼓手）
*牛哥终于自己把马甲摘了
前文链接：01 02 03 04 05 06 07 番外一 乐队配置相关配图
「if you fall asleep down by the water，
如果你在河边睡着了，
baby i'll carry you, all the way home .
宝贝我会一路带你回家。」
——the drums《down by the water》
“博洋的英文写得真好。”
金博洋在与数列极限和积分敛散性的博弈中中抬起头来，看着羽生递到自己眼前的试卷。半小时前刚刷完的大英2试卷上已经被羽生用不同颜色的笔圈明了对错，标注了重点。一时有些甜蜜又混乱。
“很难吗？”羽生抬手点了点金博洋的眉心，“这里都堆起小山了。”
“稍微有一点，感觉和高中的数学体系有点不一样。”金博洋顺着羽生指尖轻微的力度将眉眼舒展开，眼神投向旁边嘴里叼着一支Pocky，戴着耳机举着Ipad看《Walking Dead》的戈米沙，有些无奈地笑着说，“米沙哥的状态总让人觉得我们读的不是一个专业。”
见被耳机隔绝了外界音源的米沙并没有被cue到的自觉，羽生开口解释道，“你别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他很多通选课都是及格线飘过的。不过专业课成绩倒是凭着大作业程序的加分都不错。”
“这么随意的吗？我以为大学大家都会很紧张绩点。”
“用他自己的话说，‘我一不打算保研二不打算留学其他国家，一心等着毕业当黑客引发金融风暴，绩点什么就像猛犸象前的蚂蚁一样渺小。’”一直趴在桌面上补眠的宇野将头从臂弯里抬起来，“把自己形容得倒是很酷，当我们都不记得他为了求通选课老师给及格分，利用他那张欧美面孔捏着嗓子装自己看不懂试卷上的中文的事了。”
“那宇野你应该就算是真的天赋异禀了吧，动机学院永远的前二保持者。你们这样睡觉的睡觉，看剧的看剧，真的让我怀疑自己大概是全队最笨的了。”金博洋索性将头往后一仰，靠在图书馆的椅背上丧气地说。
“不是我们不愿意看书，是你和前辈……”话还没说完，宇野就收到“队长的凝视.2.0”，只能强行将接下来要说的话转换成了内心的嘀咕——是你和羽生前辈那时不时就抬眼互相发射的眼电波，给本来就处于考试周水深火热中的我们带来了太多的附加伤害好吗。
“爸爸妈妈都是艺术家，却能把理工科学得那么好，博洋已经很厉害了。”羽生见金博洋一一把习题文具收好，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也将自己面前摊开的文献合上。“我以为博洋会更喜欢文科呢。”
“嗯…选理科的原因…是我的秘密。”金博洋狡黠地冲着羽生眨了眨眼，不顾那明显好奇的目光，站起来拍了拍桌对面队友的肩。
“到点了，我们去吃饭吧。”
宇野终于得以从装睡中再次抬起头来，无差别被喂狗粮的他现在很是想念食堂的实体饭菜。
离开暖气环绕的图书馆后巨大的温差让走在最前的米沙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喔，不下雪的强降温简直就是耍流氓。”
“去食堂吃，还是为了一会儿去超市方便去侧门口的CBD吃？”宇野将整张脸都藏进围巾里，转过头瓮声瓮气地问。
看着现在已经习惯走在队伍最末的那对小情侣，宇野实在有些忍俊不禁。
虽然两人一个清秀俊郎一个温润如玉，实在算得上是璧人一双。
但是羽生前辈不演出时的私服实在是太…随意了。一件宽大的灰色夹克，从没有完全拉上拉链的领口可以看到一件条纹V领毛衣，不，似乎是叠穿着两件，我的天。一双令人嫉妒的长腿永远被掩盖在丝毫不体现腿型的运动裤里，要命的是他还搭上了那双Under Amour的荧光跑鞋。单垮在一边的运动双肩包也彰显着“能装、耐脏”的直男购物标准。
反观旁边的金博洋，纯色的高领毛衣衬得他的皮肤像煮锅里的牛奶，咕噜咕噜冒着带有醇香奶味儿的泡泡。外披着一件卡其色的牛角扣外套，下身是裁剪得恰到好处的墨灰色休闲裤，裤脚收在高帮马丁鞋里，比大衣深一个色系的剑桥包乖乖搭在腰侧的位置。
看起来像贫穷大学生和贵族高中生的狗血爱情故事，宇野忍不住腹诽。
而膝盖已经中了无数箭的羽生对此丝毫没有察觉，将金博洋那只没带手套的手拉过来揣在自己口袋里后说：“直接去超市附近吃吧。”
十二月的街头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节日的气息，每一处都藏着等待被拆开的心意。
最期待的节日撞车兵荒马乱的考试周，无论是想要送出的心意，还是精心筹划的聚会，都只能在复习的间隙里偷偷挤出时间和心思去考虑。
和那些被精心打包的礼物一样，非得到圣诞当日才能全然展露出来。
对于Estellar乐队来说，全年最重要的跨年Live在即，每天要安排比平日强度更高的排练。
为了保证期末考试不被乐队排练影响，期末大部分科目结课后，羽生便提议乐队四人一同到图书馆自习。
而现在，大家正在学校门口CBD的超市里，为即将到来的平安夜购买聚会物资。
自从“Sky Full Of Star”音乐节结束后，米沙似乎感受到了聚众分享本队原厂狗粮的快乐。积极向外发出了来排练房一起过平安夜的邀请。
现在正和宇野为平安夜当天的晚餐菜单争执着——
“所以说，圣诞节肯定要吃披萨和火鸡呀。”
“但我想吃火锅。”
“对于我们来说，买只需要烤箱加工的食物要省很多事。”
“但我想吃火锅。”
“在排练房吃火锅气味肯定好几天都散不了。”
“但我想吃火锅。”
“米沙，就在今早，我一直挂在闲鱼上的你的签名鼓棒有人出价了。”
“但我想吃火锅。”
见杀手锏不管用，宇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自己挑好的火鸡和披萨放回货架上，眼望着米沙把标着“特特辣”的火锅底料放进购物车中。
“这样大家一起来采购食材，添办节日装饰，真的好像在过年呀。”终于从题海里得以喘息的金博洋语气格外轻松，连步频都比平时欢快许多。
“博洋说的过年就是‘春节‘吗？”羽生一边推着购物车一边转头看着在货架间四处张望的金博洋。
“嗯，羽生和家人在中国期间也过春节吗？”
“在日本大家庆祝的新年其实就是元旦，况且我的父亲母亲在这些生活细节上要大条一些，即使学校放寒假了也每天都要去实验室。”感受到金博洋投来的关切的目光，羽生又补充上一句，“不过在家乡的时候，有和父亲母亲一起围坐在暖桌前等待新年倒数的回忆。”
“听起来就很温暖，那现在叔叔阿姨还在中国吗？”
“没有哦，交流项目为期五年，我高二那年他们就回日本了。”
“？”这件事确实让金博洋感到惊讶，接受“羽生结弦的男朋友”这个身份一个月了，这是他第一次听羽生说起自己父母的事。
“不过我留下来了，一来是已经到了升学前的最后一年，已经适应了中国的升学体系。”羽生顿了一下，“不过更重要的是，在中国有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我担心离开这里，就会失去再找到他的机会。”
金博洋一时觉得心里酸酸的，“那后来你找到那个人了吗？”
“这是秘密哦，需要博洋用一个秘密来交换。”羽生的口气变得明显不安好心起来。
意识到羽生是在对自己图书馆用来逗他的小秘密展开报复，金博洋眯起眼对羽生吐了吐舌头。
为了一个没谋过面的人，在任何联系方式都没留下的情况下就自己留在异国他乡寻找，小说都不带这么写的。
金博洋决定不把这个仙台大骗子的话放在心上，或者说他此刻希望这只是羽生为了逗他胡诌出的谎言。
米沙和宇野适时抱着大量食材走回他们所在的货架，还有膨化食品花花绿绿的包装袋和装饰用的亮晶晶的彩带，一起哗啦啦地落进视野里。
年少的心思很容易欢快热闹的部分吸引，金博洋掐灭了心中的好奇，转而燃起了对明天的期待。
第二天Loveless乐队跟着米沙分享的位置一起来到Estellar乐队排练房的时候，感到眼前的景象有些玄幻。
推门前就看到了门口的松木花环，进门后红绿色的彩球铺了一地，落地窗上贴着大大的“Merry Christmas”，全都彰显着浓厚的圣诞气息。
但是……
公共区域两米高的圣诞树下，顺着矮桌围坐着一群头戴浴帽脸戴口罩，还穿着塑料雨衣的不明黄色生物。
矮桌中央的电磁炉上有一口咕噜咕噜冒着泡的红油锅，上面漂浮着肉眼可见的几百颗辣椒让众人莫名感到嗓子发疼。
所以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祭祀仪式，羽生他们是已经被煮了吗？
若不是金博洋恰好抬着着两个装满蔬菜的盘子从楼梯上走下来，陈巍真的要拿出手机报警了。
“陈巍学长你们来的真早，你们坐沙发上稍等一会，晚饭马上就好了。”金博洋笑盈盈地招呼道。
“博……博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周知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中文表达已经因为紧张而大大降低了流畅度。
“是这样的，我们这里其实只有冰箱没有厨房，所以现在所有蔬菜都由米沙在他房间的洗手池清洗着，羽生和宇野在帮他。”金博洋说着还举了举手里洗净切片的莴苣和青笋。
“我们不是说这个啦。”金镇瑞探出躲在周知方后面的脑袋仍一脸惊恐地指着公共区域，“这一堆穿得和外科医生一样的黄色生物是什么？”
“哦，这个呀。”金博洋将手里的盘子放在桌上，抱起了一个“外科医生”走到不敢挪动步子的四人面前，摘开它的口罩说颇为认真地说，“这是羽生的噗桑，羽生坚持说公共区域是噗桑的栖息地。如果噗桑离开栖息地，它们就会生气不同他讨论音乐创作了。所以为了防止噗桑们身上染上火锅的气味，做了这样的处理。”
看着又把那只黄熊精戴上口罩放回熊堆里，口中说着中文但让人一个字也听不懂的金博洋。众人在原地很认真地思考起了现在架起这个孩子就跑，帮助他远离那三个不正常的前辈兼队友还来不来的及。
而参加完校团委活动晚一步踏入排练房的车俊焕，则有幸欣赏到了各国友人围坐一堆争抢涮毛肚的更加玄幻的景象。
车俊焕的入坐紧跟着的是啤酒瓶打开的气泡声和酒杯的碰撞声，和节日的欢乐喜悦一起在空气中爆炸开来。
“敬我们两队不打不相识的友情。”交际花米沙率先开口。
“其实有竞争关系的音乐节意外的燃，我觉得经过这一役我的现场稳定性都好多了。”科尔雅达接过话头说。
“那我们找时间再比一次吧。”终于从圣诞节吃红油火锅这个文化冲击事件里缓了过来美籍华裔陈巍说道，他似乎对和Estellar乐队竞争保有着永久的热情。
“又比常规演奏多没意思。”宇野是真的很佩服陈巍这骇人的胜负欲，“要比就比一点不一样的。”
“那不如我们来玩演奏大逃猜？在校园论坛上开一个帖子，两支乐队分别演奏一首歌，只把音频上传。让同学们猜分别是哪个队演奏的，被猜中次数更多的乐队判输。”羽生随口抖了个机灵。
“听起来超级有意思！”粉头金博洋立即积极回应。
“这样的话就要尽量模仿对方乐队相应乐手的演奏习惯混淆视听吧。”本来只是玩笑般的演出规则，周知方却认真分析起来，“我真的很喜欢博洋的演奏，第一次听到就被深深吸引住了。演奏的乐句仿佛有生命力，感觉很难模仿。”
“Vince，明明小时候你总说最喜欢我的演奏呀。”陈巍的胜负欲对象突然从羽生转向了金博洋。
“那是之前，上大学和你组队以后才发现，你现在的演奏里充满的都是’我一定要超过羽生结弦’”
“你可别提羽生了，你没发现羽生现在的演奏和演唱里充满的都是’博洋博洋快看着我’吗？”
生怕被激起斗志的陈巍又说出什么话碰了羽生的逆鳞，米沙赶紧拉住话题的走向说道。“鼓点方面的话，鸭鸭很好模仿呀，就是忘记节拍，跟着自己的心情和体力变化随心打就可以了。”
对不起了鸭鸭，这两队长怼起来对我们谁都没好处，只能牺牲你了。
科尔雅达差点没被正在下咽的啤酒呛到，边拍着胸脯边呛到泪流地想，然而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如果要让我说金镇瑞的演出特色，那就是总是喜欢升调弹奏，和他的性格一样张扬得不像一个贝斯手，总是’欲与吉他试比高的’架势。”宇野顺势说到。成功将周知方引导的这波商业互吹改成了正面互刚。
“米沙宇野你们这么说也太过分啦。”第一次参加聚会的车俊焕完全控制不好啤酒摄入量，明显已经意识模糊地开口说，“要不是我当时帮你们把申请场地信息提前录入了，场地就是陈巍他们的了。”
“What？”陈巍突然拔高的语调在整个loft里激起回声来。“好啊车俊焕，我一个美国人，在这里陪着你们团委玩体制，结果你就这样骗我们。”
已经吃饱了的金博洋把自己整个陷在沙发里，看着陈巍边嚷嚷着，边将手伸向躲在米沙背后的小车，似老鹰捉小鸡般的有趣画面。
金博洋觉得自己心里的幸福全都实体化了，和火锅的蒸汽一起充盈着这个空间。
突然他感到自己的左手被抓了一下，羽生朝着自己炸了眨眼，“我们偷跑出去一会儿吧。”
羽生一路拉着金博洋跑到排练房侧面自己自行车所在的位置，似就快要揣不住秘密的孩子一样紧张兴奋，跨上自行车用亮闪闪的眼睛示意金博洋坐上来，还一个劲儿嘱咐自己闭上眼睛不许偷看。
金博洋倒是随遇而安，即使闭上眼睛坐在有些摇晃的自行车后座上，也丝毫不觉得没有安全感。身前被自己扶着腰侧的这个人，要带自己去哪里都让人没有异议。
再次睁开双眼之前，耳边先响起了叮叮咚咚的乐声，金属弹片被旋转的刻度齿轮带动的声响，是音乐盒。
“可以睁开眼睛了。”羽生的声音在那首D大调卡农中传来，声息中似有难掩的悸动。
夜晚的柔光让重新睁开的眼睛很快就重新对焦，眼前一栋颇有年代感的老式居民楼，夏天爬满墙面的爬山虎都尽数枯萎，独留下还盘旋着的枝蔓，像蜿蜒的叶脉。
“每晚有小飞侠前来敲响的窗户是那一扇吗？”羽生的手指指向了金博洋记忆中的那一户人家，“我和博洋真的好有缘，那时住在隔壁的我，每天也都能听到小精灵拉响的提琴声。”
金博洋感觉自己的内心在经历一场海啸。
当所有的谜底被解开，才发现原来孤独中的救赎是你，少年时的悸动是你，漫长隧道尽头的光点也是你。
所有牵肠挂肚的思念，按图索骥的终点，都是你。
一张对折的信纸被放在金博洋的手上展开，纸张不一会儿被落下的眼泪打湿。纸上的字迹随着墨痕延展开，那是自己的字迹，童年时期最宝贵的一份心——
“Thank you for the company.”（谢谢你的陪伴）
眼泪像落在树上的雨，在枝叶上汇聚又分开，流经处只余下如新翠色与清晰经脉。它带着谁心里的尘埃下落，又涨了谁心里的海，于是终于在某一处水天相接起来。
羽生的气息环抱过来，头埋在自己的颈间。
他们相拥着沉默不语，却好似已推心置腹，言语万千。
此夜万籁俱寂，却又好似笙歌鼎沸，鼓乐喧天。
回程的路上，羽生开口清唱着一首歌。
声音在全然静谧的校园里，像月亮在播放自己私藏的黑白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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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you fall asleep down by the water，
如果你在河边睡着了，
baby i'll carry you, all the way home .
宝贝我会一路带你回家。」
金博洋坐在羽生的单车后座上，手里握着迟到了八年的圣诞礼物。水晶球里雪花纷飞，里面两个演奏者乐器的小人脸上都盈着笑意。
抬起头可以看到道路两旁的行道树像河流旁的浅滩曲曲折折，而中间流淌着一条星河。
在一起后的许多时刻里，金博洋仍会感到有些美好得不真实。而眼前星河倒转的奇幻景象，却意外地让人觉得心安。
一朵风尘仆仆的云，行走上千里，想要和彩虹打个照面。
结果遇到了冷锋面，被挤来挤去，最后成了一场雨。
雨停在树叶上，被四月风带着腾空而起。
它望着来时的路，看着天边挂起的虹，轻轻笑起来。
原来我就是彩虹呀。
他们经历了那么多错过、误解，弯弯绕绕终于走到这条路上，
过去的那些千回百转，左右试探都已经过去。
他们经历了这世间最盛大却也最平静的相逢，两人终于站在了世界的同一边，再执起手一起往前走。
眼前是未知全新的旅途。
第二天羽生在公共区域的沙发上醒来的时候，看到本该在自己怀里的小男友正兴奋地趴在落地窗前，踮着脚向外张望着。
昨天回到排练房的时候，米沙早就抱着手在门口等了很久，像堵在寝室门口查岗的教导主任，而自己和博洋仿佛被逮到的早恋学生。
“作为你们俩偷跑出去的惩罚，我把你们的房间都分给客人们睡了。你们俩就睡沙发吧。”米沙说着将手里的毯子塞到了羽生手里转身往楼梯走，“你们的睡衣都在我这里，我房间的卫生间为你们开放四十分钟，过时不候咯。”
羽生带着金博洋偷跑出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寝室的关门时间，所以大概今天来的客人们全都借住了下来。排练房只有四个乐手居住的单间，大概除了小车，米沙都安排了其余六位两人挤一个单间休息。
所以昨晚自己就搂着博洋在这个不到半米宽的沙发上过了一夜，想到自己的男朋友从一开始背对着自己僵硬得一动不动，到后半夜在睡梦里转过身来往自己怀里钻，羽生就在心里给米沙发送了一万个“good job”。
收起回忆的羽生看到金博洋赤脚站在水泥地板上，连忙爬起来把毛绒拖鞋送到他脚下。
被窗外景色吸引的金博洋倒是毫不在意，激动地拉着羽生的手看着外头说，“你是用什么魔法让音乐盒里的雪纷飞到外头来的。”
被金博洋有些童真的说法逗乐了，羽生顺着他的眼神望出去，窗外果真下起了雪，虽说还没能银装素裹，但羽毛似的雪花慢慢飘落，却意外更宁静而浪漫。
“哇，真正的White Christmas。”金博洋离落地窗太近了，说出的话语都落成了玻璃窗上的一片可爱白雾。
“我哪里会用什么魔法。”羽生转过身用肩膀靠着落地窗，“不过我倒是见过这个世界最盛大的魔法，就是遇见天天你。”
圣诞节的早上，你在看雪，你喜欢的人在看你，金博洋承不住羽生的注视没出息得又红了脸，只得快步走向桌边按开蓝牙音响的开关，让电台里传来的声音缓解自己的羞赧。
电台里放着一首和圣诞有关的歌，轻柔的女声从复古木质音响中跳跃出来。
【笔者墙裂建议打开bgm《Let It Snow》，bgm链接：Let It Snow（真的可以点）】
「Oh the weather outside is frightful,
外面冰雪交加，
But the fire is so delightful,
但屋内炉火正旺，
And since we've no place to go,
既然我们无处可去，
Let It Snow.Let It Snow. Let It Snow!
就让雪这样落下吧。」
羽生不着急进一步动作，单纯地靠着玻璃欣赏着金博洋又羞又恼的样子。
金博洋蹲在在圣诞树下的礼物堆里翻找了一阵子，拿出了一个宝蓝色丝绒包装的盒子超羽生递过去，“这下可以第一个送你圣诞礼物了。”
羽生拆下丝绒飘带打开盒子，看到一支金色的LEWITT定制麦克风安静地躺在里面，手握处刻着“Boyang Jin”的字母。
“我观察到你上台演出都没有换上自己的麦克风。”金博洋解释道，“看你把设备投入全都放在乐器上了，那么好的嗓音，值得用更好的麦克去传达。”
“其实我定制了一对，自己擅自把刻有‘Yuzuru Hanyu’的那一个留了下来了，想给自己当和声麦。”看着羽生一只盯着麦克上的刻字金博洋有些不好意思，“如果你觉得不太合适我们两可以换过来。”
“不会哦，这样很好。”羽生地手抚过爱人的名字，抬起头来看向金博洋。
“这样能让我觉得未来上台每一次开口，都在对着天天演唱。”
TBC
感觉终于把所有谜题都揭开了，
从童年的羁绊，到少年的欢喜，最后是成年后的彼此认定。
两人弯弯绕绕终于站在世界的同一边，一起面对接下来的旅途。
这章字数爆的真的很严重，9人聚会这种群戏真的太难写了，
我再也不想写群戏了，感觉把大家都OOC得很严重哭哭。
接下来还有一篇高中时间线的番外二和最后一章就要完结了，
应该会先写高中番外，想赶在六月前给tag里要高考的姑娘们作个贺文。
这两天tag里太多不开心了，希望这篇圣诞纯甜小甜饼可以治愈到你，
大家也留下评论治愈一下我吧。
———怼dw分割线，可以不看———
我是喜欢什么都很佛的性格。
喜欢柚子和天天不是因为什么仙气的外貌、传奇的经历、漫画主人公的人设，只是单纯羡慕他们年纪轻轻就懂得珍视自己的天赋，对自己热爱的事物纯粹的投入和坚持。
所以想在自己的故事里展现他们凭着这份热爱闪闪发光的样子，虽然文力不足有些力不从心。
如果觉得写手的安排的情节不妥当，请私聊写手解决。
而单纯宣扬CP原罪，甚至毫无理由地直接贬低运动员。
恕我直言不过是以喜欢运动员为借口，披着撕CP的外衣，宣泄自己三次元的不顺心和无处安放的表现欲罢了。
这样的行为彰显出的是灵魂和品格都早已腐烂在了漆黑的淤泥里，
纵然喜欢的人再耀眼，他的光芒也不会投在你身上一丝一毫。
大家善用拉黑功能，让这样的跳梁小丑自觉无趣就好了。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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